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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症是一组以强迫症状(主要包括强迫观念和强迫行为)为主要临床表现的神经症。
病因:1、性格特征(25%):
1/3强迫症患者病前具有一定程度的强迫人格,其同胞,父母及子女也多有强迫性人格特点,其特征为拘谨,犹豫,节俭,谨慎细心,过份注意细节,好思索,要求十全十美,但又过于刻板和缺乏灵活性等。
2、精神因素(35%):
调查资料中35%患者病前有精神因素,凡能造成长期思想紧张,焦虑不安的社会心理因素或带来沉重精神打击的意外事故均是强迫症的诱发因素。
在强迫症的发生中,社会心理因素是不可忽视的致病因素之一,当躯体健康不佳或长期心身疲劳时,均可促进具有强迫性格者出现强迫症,关于发病机理也有不同解释;巴甫洛夫学派认为在强烈情感体验影响下,大脑皮质兴奋或抑制过程过度紧张或相互冲突形成孤立的病理惰性兴奋灶,是强迫观念的病理生理基础,心理动力学派认为强迫症状来源于被压抑的攻击性冲动或“性欲望”,有人用学习理论解释强迫观念是激发焦虑的刺激和该观念间建立条件联系的结果,关于扣带回活动过度可能与强迫症的发生有关的说法,尚缺少扣带回的结构或功能改变的直接证据。
3、遗传因素(20%):
患者近亲中的同病患率高于一般居民,如患者父母中本症的患病率为5~7%,双生子调查结果也支持强迫症与遗传有关。
强迫症的常见类型:1、强迫意向
在某种场合下,患者出现一种明知与当时情况相违背的念头,却不能控制这种意向的出现,十分苦恼。如母亲抱小孩走到河边时,突然产生将小孩扔到河里去的想法,虽未发生相应的行动,但患者却十分紧张、恐惧。
2、强迫情绪
具体表现主要是强迫性恐惧。这种恐惧是对自己的情绪会失去控制的恐惧,如害怕自己会发疯,会做出违反法律或社会规范甚至伤天害理的事。
3、强迫恐惧
此种恐惧与病人的强迫性思维有联系,病人害怕自己会出现对立思维,而产生强烈的情绪反应。如害怕在某些场合自己会出现强迫,而感到恐惧,从而尽量逃避参加这样的场合。
强迫症的自我疗法:1、学会放松
过于紧张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大脑进入强迫思维的死循环,尽量松弛地看待自己容易产生强迫的领域。运动是最好的身体放松法,全身心投入到运动中去,让整个身体活跃起来,大脑也会多分泌“愉快素”,一次大汗淋漓的跑步结束后,你或许更能发现这世界的美好。
2、接受不完美
对于不触及原则的细节问题,让自己更随意一些。可以有意识地锻炼自己在细节方面的宽容度,比如在根本不可能收拾房间的环境里呆几天,要知道,不够干净,有些凌乱,并不会毁掉你的人生。
3、失败只是一次经历
不要害怕失败,与其不停地去想我要是失败了怎么办,不如告诉自己,失败又怎样,并不代表你的人生就是失败的。挫折本身就是一种教育。很多成功人士之所以成功,恰恰是因为他经历了太多的失败之后,才找到自己的位置和正确的发展方向。
4、培养自己的幽默感
如果一件事你可以嘲笑它,就再不会为它所困。强迫症患者尤其需要多看些笑话来松弛自己的神经,多感受到这世界的意外和有趣,不是一切尽在你的控制中才是好事,多些欢笑,保持愉快的心情,会让你的人生更加幸福。
强迫症会给病人带来很多的心理负担,会浪费时间、人物力、财力等。其实,应该学会接受,使自己多放松,不要总是追求完美,其实有缺陷,我们才能不断的进步。
“心理疏导疗法”在该病的治疗方面获得了突出的成就,具体为“三不”策略:
一、不怕它。
很多人总“怕”强迫症的出现。
其实,这在正常人身上偶尔也会出现的,只不过当事人不在意罢了。
而强迫症患者由于怕这种思维的再现,于是,越怕就越会出现,越出现就越紧张,并不断把这种意识强化和巩固下来。
为什么一般人不会形成病态,而强迫症患者则会形成病态呢?究其原因,是个性缺陷在作祟。
因此,对于强迫症,患者首先要改变思路,即大家都有过这些思维,我也有,我和大家一样正常。
这样一来,就能逐步建立自信心。
有此依靠,就能在强迫症这只“纸老虎”面前站得住,和它进行战斗,并且战胜它。
二、不理它。
为什么很多患者与其斗争多年,却一直无法战胜它呢?原因就是不能做到“顺其自然”。
举例说明,强迫症就像拍皮球一样,皮球跳动代表着病态思维。
那么,怎样才能使球静止下来,即症状消失呢?答案就是停止拍球,球自然会静止下来。
对待强迫症也是如此,患者只有忽视它的存在,症状才会慢慢消失。
三、不刻意注意它。
有的患者经过初步治疗后,强迫症症状会大大减轻甚至很久不出现,这时,他可能会想症状好久没出现了,会不会再出现?这么一想,强迫症症状果真就出现了,而且带来新一轮恐惧强迫思维的“浪潮”。
这种反复是正常的。
我们提倡的态度是,爱来不来!来了我也不怕你!每出现一次反复,就用上述“三不”策略对待它,逐步摸清它的“脾气”,从而掌握对待它的有效办法。
通过“三不”的反复实践,患者就会感到一次比一次轻松,直到习惯了,什么“怕”也会不复存在!
预防措施防病一向优先于治病,强迫症自然也不例外。在了解如何预防强迫症之前,我们先要知道的就是什么导致了强迫症,如此才能有的放矢。
对于引发强迫症的原因,目前还没有一个统一的结论。它既与遗传、大脑结构、神经递质有关,与社会环境也有关系。而相比较生物学因素,社会环境因素更容易被提前干预。即便是追求完美,易患强迫症的个性,也能在正确的环境影响下出现转变。
所以,从小注意个性的培养十分必要。家长不要给予过多的、过于刻板的条条框框,也不要强加给孩子过高的期望,因为由此产生的压力可能导致强迫症。屈英还特别提醒,有些家长认为孩子事事一丝不苟就是好事,其实这种个性反而容易导致他们成为强迫症患者的“后备*”。
而有强迫倾向的人,应多参加集体性活动及文体活动,从事有兴趣的工作,培养爱好,这能让人建立起新的兴奋点,抑制疾病的发作。此外,要采取顺其自然的生活态度,并学习对付各种压力的积极方法,不要回避困难,培养敢于承受挫折的品质,是预防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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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过这么多00后,令人印象最深的大多有一个共性:爱读哲学。
经过哲学训练的学生们,逻辑能力和思辨能力连贯而缜密,有着超出同龄人的成熟。比如就读于芝加哥大学的“刺头少年”,在采访时就给我们上了一堂批判性思维的课,反思主流文化下的规则。
△就读于芝大的平和毕业生Hou同学专访
理科生读点哲学,对于跳脱思维的桎梏更有帮助。竞赛生S就分享过哲学对曾经坚信用“二元理论”看待世界的他带来的和解:
越来越多年轻人看到了哲学的价值,是乌合之众时代里珍贵的希望。《三联生活周刊》有一期叫《高中生需要哲学吗?》,记者采访了复旦大学哲学系副教授郁喆隽,他说的一句话特别触动我:
“00后中有一大批财务相对自由的孩子,他们中即便有一小部分愿意思考严肃问题,这对整个民族来说也不可限量。”
郁喆隽
复旦大学哲学学院副教授;
德国莱比锡大学哲学博士;
复旦大学哲学学院教师
郁老师被称为是哲学界的“网红老师”,他的课是复旦出了名难抢的课之一。他设计了“诺亚方舟“和“大富翁”等思想实验,将高深哲学理论与具体问题结合,配以有趣的图,比如在微博上用一张星战图向网友解释“什么叫内卷”,让人忍俊不禁又醍醐灌顶。
(图文来自:郁喆隽微博)
究竟,在这个将“优胜劣汰”贯彻到极致的时代里,我们还能从“仰望星空”的哲学里学到什么呢?
在一个阳光特别好的下午,我们去了一趟复旦大学旁的咖啡馆,有幸与温文尔雅的郁老师畅聊了一下午,上了一堂从哲学的角度看教育、留学和内卷的启迪课。
*以下用第一人称叙述
01。
上海顶尖高中的思想实验
有一年,我在上海最著名的高中做了一次“末日与方舟”的思想实验:
“假设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只能选10个人登上一艘方舟,你会选择谁登上方舟?”
第一轮游戏里,每个人将随机抽到自己的职业,如外科医生、记者、神职人员等,陈述自己可以登上方舟的理由并进行投票;第二轮里,在职业之外,每个人也会抽到一张代表自己能力属性的卡片,如强迫症的外科医生,不育的程序员,会烹饪的记者等,大家再次陈述并投票。
△思想实验的灵感来自于电影《末日哲学家》,电影拍的一般,但设定很有趣:30分钟后地球将爆发一场全球核战争,仅有一个防空洞里能供10个人维持1年的生命,那么用理性的方式,如何选择这十个肩负起人类文明复兴重任的人呢?经过讨论后,这群算得上全中国最聪明的学生们的答案让我有点意外。
一般来说,几乎所有的灾难场景都包括三个层次的问题:
技术问题:如何幸存下来?
生物问题:如何繁衍后代,恢复族群?
人的问题:应当保存哪些“生而为人”的文化特质?
而在学生们的选择里,非常在意的是解决当下的问题,用功能属性对灾难背景的直接回应,如外科医生、桥梁工程师、农夫、渔民等。
而且,他们还将三大“强力职业”——警察、*人和猎人同时送上了方舟,他们极为看重灾后重建过程中的秩序。
但是有意思的是,几乎没有人考虑对“强力职业”群体进行辖制,也就是说几乎所有人都忽略了他们滥用权力、甚至来压制、奴役其他人的可能性。
我问他们,如果这3个有武器的人联手起来统治剩下7个人,你们还有还手之力吗?
学生们说:“我们没想那么多,就是考虑怎么解决现有问题。”他们就在解一道数学题一样,将人都单一还原为一个功能,把人想成了公式里的字母,比如猎人打猎,*人和警察维持秩序,而忽视了现实生活中背后的权力关系,也没有考虑人的心灵状况。
△“给人类命运运粮的火车,倘若没有道德基础,它们就会冷若冰霜地拒绝让许多人享用运来的粮食。”《白痴》(图文来自:郁喆隽微博)更有意思的是,所有“文化人”,比如小说家、画家、诗人、钢琴家等无一幸存。
我跟学生们说,如果人类按照课堂上他们的选择延续下去,这个人类2.0版本是“没有文化的”,人类在音乐、美术、文学等领域的文明都将从0开始。和技术产品相比较,文化更加脆弱,甚至是独一无二,无法恢复的。
这个思想实验没有对错。但从中不难看出,这个时代的学生们是非常轻文化、重权威(realpower)的,从另一方面,这代人有种强烈的不安全感,他们对于秩序更加渴望,习惯了被“安排”,被“服从”,但根本就没想过背后的原因和逻辑。
虽然他们在平时生活中表现为特立独行,但是在遇到实质性挑战的时候,价值倾向却是极为趋同的,几乎都认同“社会达尔文主义”,立刻失去了个性。
钱理群教授曾说,我们在培养的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我倒觉得,这些学生做的很多事情,其实连“利己”的层面都没想到,他们从未走到过“第二阶”的思考,更像是“精致的打工人”。
△对公众福祉来说,重中之重莫过于培养和教化青年的智慧和美德。在我看来,人的智慧和美德,才是一个国家力量的源泉:其势能远远超过任何财富或武器,因为一旦为无知和邪恶所控制,金钱和武力往往只会带来毁灭,而无法保障一个民族的安全。—--年本杰明·富兰克林致塞缪尔·约翰逊的一封信。(图文来自:郁喆隽微博)02。
现在的亲子关系,就像“打冰壶”
孩子呈现出这样的原因,主要因为现代教育的“权威悖论”。
现代性最终理想是设定是人的自主性。但是教育的过程恰恰是倒过来的:每个人一开始是没有自主性的,人是被培养出来的,是教化出来的,一开始就完全反权威的话,教育是不可能进行的,教育必然伴随权威。
工业化已经年了,教育还一直在标准化的思路上。但如果一直遵从权威,就不会有独立的人出现。但现在教育中的权威性已经忘记了自主性这个目标。
我曾在一篇文章里写过,我接触的一些学生看起了是“很佛”,想“躺尸”,没什么追求。但这种“佛”的状态,可能带有表演性质的,大部分人在关键时刻,比如升学、就业的时候,还是会做出非常趋同的选择,一起去考研,一起去出国等。
这种表演性,是一种反抗,也是一种迷茫。
△绝大部分学生,尽管像其他任何人一样都想好好思考自己,但都意识到他们忙于自己的职业和关系。自我实现的某些虚浮之辞给这种生活一个有魅力的神态,但是他们能够明白,这种生活毫无任何特别崇高的东西可言。活命哲学已经取代英雄主义成为受人赞赏的品格。—-阿兰·布鲁姆(图文来自:郁喆隽微博)有人说这是因为国内没有像样的通识教育,这我不认同。类似哈佛、耶鲁这样的博雅教育,国内一流大学都有,课程设置也相当有系统、规模化,甚至是超前的,国内的7大模块,涉及了人文、社科、科学和艺术等多个门类,每个模块必须修一门课,总学时比国外大学还要长。
最大的问题还是,现代教育在社会当中的作用被过于功利化了,被考大学、保研和就业市场驱动着。这门课如果没有用,照旧会沦为带有表演性质的上课。
我形容现在的教育就像是打冰壶——孩子就像是冰壶,家长和学校在前面拿两个扫把擦,给孩子们制造出摩擦力最小的路径,帮助最快速抵达这个目标。
他们从小被教导的学习方式就是功利的,是有外界强制推动的,跟卡在系统里的外卖员一样,每一分钟都是可以被量化的。
△大城市没有时间沉下心来思考问题,更为糟糕的是,它也没有时间去获得幸福。它最大的本领只是去“追逐幸福”,这种追名逐利狗苟蝇营与灾难和不幸毫无二致。——特奥多·冯塔纳(图文来自:郁喆隽微博)“过度关怀”让教育目标都是权威式角色设立的,学生本身是被驱动的,动力不是自己。而在权威性服从教育下长大的孩子,一旦脱离了原生家庭和原有的环境,即使是很优秀的人,也照样没有方向感和意义感。逐步适应了一些潜规则,顺应了所谓的常识,人慢慢就被“驯化”了。
有人说,中国大学生跟社会不接轨,我就很生气,这难道是大学培养的目标吗?跟社会有点棱角、有点抵触不是挺好的吗?这也是青年之所以为“青年”的价值。哲学的“无用”反思基本的伦理道德准则,可以引起对世界最本质的好奇心。
我教过很多学生,他们有能力,很优秀,但我跟他们说,这一辈子,除了能力外,更得有激情,有追求。
△金钱只是通向最终价值的桥梁,而人是无法栖居在桥梁之上的。——齐美尔(图文来自:郁喆隽微博)03。
迁徙的第一代
疫情下,很多人问我还要不要出国留学?包括我很多朋友也问我,要不要从小读双语学校,这么早就决定出国之路?
我自己也是个老留学生,从复旦硕士毕业后,去了德国读书,这段经历对我改变非常大,可以说塑造了现在的我。
德国的大学里是“三柱石”体系,教授、教工和学生是共生共创的关系,所有事情上相关当事人都有发言权。比如有一次汉学系里要引进一个新教授,就找了四个候选人来做公开报告,教授、教工和学生都有投票权。学生投票标准就看老师讲课有不有趣,听不听得懂,是否有亲和力。现在我也会把我课上的选择权交给同学们,这也是在德国读书留下来的烙印。
所以对于出国这件事,我一直是持肯定态度的。
△如果用以往的方式来教今天的孩子,就剥夺了他们的明天。--约翰·杜威(图文来自:郁喆隽微博)有人说,现在的文化冲突越来越严重,格格不入怎么办?这其实是个全球化的问题,不管是哪个国家现在的内部冲突都是很明显的,我不担心这个问题。
更值得担心的是,全球化这么些年来,大家对于多元化的想象过于浪漫了,就像费孝通先生说的那样各美其美,没有那么容易实现。
事实告诉我们,文化融入会带来很大冲突。
我今年发了篇论文,是关于韦伯的“价值多神论”,他提到价值冲突是现代性的一个根本症结,这是不可解的,一定会变成“诸神之争”,且会越来越严重。这一代孩子已经非常明显了,代际差异不大,但是代际内部差异非常大。
有没有缓解的方案?他在《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中提到几种可能:第一个是回到传统;第二个是诉诸宗教;第三是不要盲目相信技术进步;最后是要懂得反思,反思自己的立场。
但对于精英来说,反思自己或者松动自己原有的立场,是要付出很高昂的成本的,这涉及到自我认知。
△教育就基本意而言,不是要让学生感到舒适,它意在教会学生如何思考。——芝加哥大学前校长汉娜·格雷。(图文来自:郁喆隽微博)那么留学是一个站在“他者”实现自我认知极好的方式,因为没有他者,人是没办法认清自己的,只有有了对立面,才有了参照系,就会更清楚自己是谁。
尤其是城市里中产的小孩,出国是跳出自己的舒适圈。
曾经有个社会学家说过,哪怕经济条件再阔绰,第一代移民仍然需要独自面对很多挑战,中高产家庭的孩子出国,就是换个环境,不破不立,有了对比,才知道自己是谁,认识到自己文化中真正宝贵的是什么,所以说“出了国才爱国”。
但是这个出国难道一定是去美国、英国才行吗?我觉得倒未必。去西部、去农村、去中亚、去中东,都是跳出自己的舒适圈。
现在上海的孩子去纽约、去伦敦可能毫无违和感,反倒去了中西部感觉很不适应,那真正让孩子成长的,一定是体会跟自己舒适圈不同的生活方式,比如当一天快递小哥,比如去农村田野调查等。
要敢于跳出自己舒适圈,突破自己原来思想藩篱,跳出学校、老师、家长创造的最小摩擦路径。
△如果他们给了你画好线的纸,不要按着线写。——胡安·拉蒙·希门尼斯(图文来自:郁喆隽微博)「不如想象下,50年后的世界」
聊了这么多,郁老师说,他特别想问我们年轻读者们进行一次互动:
年,也就是50年后,你心中的人类社会是什么样?你又成为了什么样的人呢?
开动脑袋瓜,留言说出的畅想,郁老师会空降评论区跟大家互动哦。
我们也会精选3位读者送出《如果没有今天,明天会不会有昨天?》,跳出窠臼,把时间线拉长,畅想未来,说不定这是走出“内卷”的最佳途径。
郁老师为大家推荐了3部哲学入门书,有需要的看起来。
小西奥多·希克:《做哲学》,北京联合出版社,年。
罗伯特·所罗门:《大问题》,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年。
伊夫·博萨尔特:《如果没有今天,明天会不会有昨天?》,民主与建设出版社,年。
▽点击下方视频▽
还可以看“爸爸真棒”对郁教授的采访
*致谢:感谢致极学院的引荐,这是一所融通东西古今的文理学院,致力于下一代杰出领导力的培养,搜索同名